说说同学和同学聚会哪些事 说说

说说同学和同学聚会哪些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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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架: 2015-07-28 08:34:50

说说同学和同学聚会哪些事

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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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同学和同学聚会哪些事


自文山师专2003年一别,毕业十二年的时间,大家各自追逐自己生活的价值,天各一方,五湖四海。能相见者甚少。自这次关同学在大理召集聚会后,又让我想起了那些年的同学和聚会的哪些事。

第一部分那些年我见过的同学

2003年,我和徐汉道在贵州红果教书,时常见面,04年我去昆明找工作,住云大鼎鑫公寓,发生了马加爵事件,让我没了住处,经常在外借宿。骑自行车在西二环的时候,居然被党员(董寿全)看到了,还一起找工作,后来我昆百大上班,党员做食品销售。有一晚我曾在党员那里借宿。后来又一次去借宿,他的老板在单位,有些不便,党员开旅社给我住,当时开个旅社二三十块钱,相当于我四五天的口粮啊,为了省钱,我执意不住,舍不得打车,我从昆明的小街走到麻园,从晚上10点走到12点,用了两个小时,找了陶有关借宿。党员因此很生气。后来我和他渐渐失去了联系。

在昆明找工作和工作的艰辛日子里,生活没了方向,找不到生活得信心。陪伴自己的,有几个高中同学,有几个大学同学,我常见到的大学同学,陶有关在昆明画皮画,高洪君在家乐福,袁学宁在影楼,唐明伟在云艺,后来又见在昆读书的杨有云、孙俊和关顶梅,关送了我一张版画,我至今保存。孙俊当时画漫画,我信心百倍的想把她的画送报社。当然最热闹的是那几个假期,我们的部分同学从各地汇聚昆明读函授,我碰巧(也或许是偶遇)见到了阿修(杨永修)、杨天云、30(吴成禄)、标兵(徐建林)、老九(王庆华)、干妹(段应梅)、腌菜(殷春强)、周向阳等,那是一段相聚的时光。后来大家读完了,自此又相聚甚少。

04年暑假,为了上岗考试,我还跑到陆良找大学同学要资料看,陆良的几个同学鸭子(张亚森)、老表(吴丙学)、周玲、袁学宁、刘红丽他们几位还经常聚在一起看书,多少年以后,陆良的几位同学依然抱成团,经常联系互相帮助、情感深厚。

时间到了05年,我初步从美术手工工作向行政后勤工作转移,我从昆百大离职到阳宗海。离职前的春节,感觉是孤独无光的,那年的三十我没被放假回家,在麻园的租住房里,一个人做饭、一个人吃年饭,偶尔零星的鞭炮声里,感受不到半点年味。让我不孤独的是大年初一的第一天,杨天云来了,金枪来了,在我的租住房,我们一起吃晚饭,还喝了点小白酒,时过境迁,不晓得两位同学还记得此情此景。

阳宗海的工作是单纯的,生活是休闲的,闲得让我发慌,我得青春岁月,曾能如此虚度??汉奸(徐汉道)曾来阳宗海找我玩,汉奸当时已经教师上岗了,我依然是飘忽不定的,我停薪留职,学了人力资源。开始思考和整理我的职业规划。我也总是在周末、假期的时候,往外面跑。除了去昆明学东西,另外一种方式就是会友、旅游。而这两者又经常是在一起的。06年的5月,我从昆明坐普洱(当时叫思茅)车,通关下车,会了杨天云,杨天云当时在教书,业余时间开广告店,他后来调到了玉溪。06年的国庆后,我只身一人,从昆明到楚雄广通,转车到黑井古镇,见了30(吴成禄),在那里呆了两天,然后去了牟定,找一个师妹,从牟定经楚雄到大理,孤苦伶仃的一个大理古城转悠的一下午,没有认识的人。我无聊的坐上了腾冲的夜班车。

选择特冲是那里有我们的分公司——和顺旅游文化公司,除了有未谋面的公司网友,我还有,阿修、腌菜两位同学在那里。天刚刚亮的时候达到腾冲,阿修就来接了,那两天有了阿修的接待,感觉那个地方不在陌生。

06年年底,我们曾在昆明小聚,参加的其他同学有标兵、杨天云、周向阳、金枪、袁学宁、杨有云、济公(杜建斌)、30、老九、老肥肉(唐明伟)。杨老师也参加了。


2007年,我回曲靖工作,30(吴成禄)在昆明读书时,曾应邀来曲靖玩了三天。年底在昆明时见过胖子(郑伟坤)和杨老师


09年,我去罗平,一方面是游玩,另一方面是找汉奸同学,当时汉奸在工作之余,还搞的幼儿园。我去昆明开会,恰在世博园旁边,金枪来接我去他家做客。我去昆明接人,住过老肥肉(唐明伟)在机场旁边的豪宅。这一年我二去大理,会昆明又见了302010年,孙俊回过曲靖的时候,我在路上等她,只是她时间匆忙,匆匆离去。这一年自此之后,我见到多的就是金枪、汉奸、肥肉、周玲、鸭子等同学,包括2014年胖子回来的那次、南博会的那次,我每次都想拍点照片,记录这些瞬间和记忆。

 


 这一部分,其实我想说几个观点:第一,同学间的感情在于多沟通,多走动,时间长了会生疏。第二,朋友多了路好走,走得好玩。第三,不能自我封闭,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。

第二部分聚会哪些事

  同学聚会,说起来是挺温暖的,也许还是令人向往的。但其间是不简单的。

2013年,恰同学毕业十周年之际,有同学质问我组织聚会的事情,一方面我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义务,更主要的,我是对聚会的效果没有信心,大家五湖四海,千里迢迢,每个人的时间又不尽一直,这事那事的不得来,或者有人就不愿意来。所以我没有牵头促成那年的聚会。

20156月初的时候,几个同学在微信群里表达了约了玩的想法,后来渐渐上升到聚会的高度,地点定在大理,一边相聚一边可以旅行,微信群里大家热情高涨。对于我来说我是很平静的。聚的意义在哪里?效果会不会好?我的工作是否能允许我去参加聚会?……从态度上说,有同学牵头做这个事情,我是发自肺腑的认为是好事,应予以支持。从效果来说我真怀疑过。我这个时候的角色,顶多算个参与者吧。

同学们把时间定在了72426日。陆良的几位同学让我买票,因我疏忽,20号买的时候已经没有票了,解决方案就导致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——排除工作事务和其他事情,必须参加聚会,必须得开车把几位同学一起拉过去。

还有更重要的,大理那边,关和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,如果不能去,影响预定,还影响组织者。


之前的一周,我的老板香港出差,23号回来。老九到达曲靖来电话的时候,我正在汇报工作,期间老板让我筹备第二天的会议工作。末了我向老板请假说要去参加同学会,我说了两点:第一我在今天把会议事情安排分解,我来监控,保证工作不误,第二,同学聚会我是组织者之一,不参加的话,聚会的组织工作会掉链子。其实意思就是:工作不耽误,聚会要参加。我在我的生活中不太会说“忙”这个字,我认为忙的原因,有两种,第一,你觉得这个事情不重要,第二,你没有资源可以分配和调动。

23号晚上,老九、周玲和小苏按约定时间来了。之所以我设家宴是我想这样会更显得亲切一些。

24号,6点不到,几位同学就起来了,催着赶路,从曲靖出发,行程300余公里,在楚雄受到了刘虹的盛情款待,当然在这里我们还汇合了鸭子和阿杜。在彝人古镇游玩了一阵子后驱车大理。

微信群里,各种讨论和期待

达到大理客栈,早见了阿修和周向阳,在大理的老表来了,关也来了,杨有云和刘红丽也来了,当然刘红丽我是没看出来的,金枪、腌菜和韦功丽稍晚些时候也到了,李刚从宾川赶过来了。阿杜的铁跟们儿开的客栈,阿杜在这里早早的把晚餐。和住宿安排好,相当周全。当晚吃饭时候喝了白酒,饭间,关流泪了,那是一种久违不见的感动、高兴的泪水。那天晚上大家又喝了很多洋酒,当然我觉得我们的女同学喝酒毫不逊色,比我来说有过之而不不足啊!

25号,因事提前离开的几位同学,其他同学坐船游洱海,双廊吃过午饭,亲爱的党员(董寿全)包了车过来接大家,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大家,能感受到党员那种高兴,,路上给大家备了水,带大家路上游玩洱源县的景点,还专业的给大家摄像、照相,把大家带到自己家所在的镇上,安排吃饭、游泳。陪大家聊天。原本大家想回下关也活生生的被党员那种热情留了下来。  

26日,告别了党员,大家返回大理古城,逛了古城,买了东西,中午前后大家告别,修回腾冲,向阳回景东,关准备去苏州,老表留大理,其余的一行回程,按照预计行程,在楚雄的陆丰吃晚饭,30和标兵盛情接待,大家又是一场小聚。


告别了陆丰,基本各自各位,聚会算是结束了。

这一聚,我见了20位同学。有变化挺大的,也有依旧的。阿杜结交名流闯荡江湖看似鲁莽却心细如密。金枪走南闯北四海做业务摊子越来越大,党员历经沧桑依旧重情重义看别人比自己重要,关顶梅身在大山却视野在沿海目光长远,韦功丽人心不坏但说话做事依然我行我素不顾别人感受,杨有云说话抑扬顿挫搞笑话语有增不减,刘虹身穿白裙动作优雅犹如大家闺秀,刘红丽身材高挑打扮时尚焕然一新,老九依然安分守己但豪放不逊,周玲一边教书一边又创业毫不满足,小苏处心积虑安排子女生活走在前面,鸭子走江湖能赚钱的事情毫不放过,老表到处打拼略感茫然。向阳教书育人本分分分工作做得扎实,阿修其人就像她喝酒看是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。李刚骨瘦如柴身材依旧,腌菜生活有滋有味身宽体胖,标兵十余年来温文尔雅始终好脾气,30说话办事老到热情好客深懂生活之道。


这次聚会的同学不算多。有几位同学是聚会前又没来的。

我曾把同学聚会分成四种人,第一种是对这种聚会活动不感冒的,本身就不在乎这种同学感情的,这种人在被约聚会的时候,会找各种理由借口推脱,甚至是嘴上说来,到聚会的时候人不见踪影的。第二种是会算经济账的,因为短短的一天多的活动,他来的经济成本太高,甚至还会被扣薪水的,想想不划算来的。第三种是确确实实因事来不了的,如果照顾家人的、刚生孩子的同学,这种大家其实特别理解。第四种人是积极参与的,甚至是排除困难、舍去很多东西来的。即便是我们聚会中仅到了一会儿有事离开的同学。这种同学特别让人感动,

在聚会中,有人表达了想全班都来的愿望,我也认为这只能算个愿望罢了的。虽然是同学,仍然有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有的人即便不相见,依然情同姐妹,有的人天天相见,却形同陌路。

为此我们我曾单独找关顶梅问过,人来少了心里是否失落过,所幸关很坦然,关认为,来多少算多少,大家开心的玩。

我想,这是对的,对于有些人来说,你见或者不见,他就在那里,不多不少。



(以上仅为个人观点,论述不准确、照片不漂亮尽情谅解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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